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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頹倒在泥土地上,頸邊緩緩流出暗紅血液的,是我。
那沒了頭顱,斷枝殘幹刺穿身體,手腳斷失的,是我。
那髐然髑髏,只餘斑白長髮,眼窩有蛆竄動的,是我。

(狂暴書寫鎮壓夜裡騷動不息的靈魂)

當隱晦的不被了解,當疼痛不被撫觸。
那就用笑聲來哭,用書血來流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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